“既然利益至上,又何必计较是聚还是合呢?” 婉宁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似的:“是啊,你父亲就是这样的人,哪里会当别人是真正的朋友?” “他掠夺了李家的全部财产,我一个孤女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?” 婉宁坐直身子,瞪着他,叹道:“你还真坦荡啊!叔父要是有你这般坦荡该多好!” 她再次靠向他,许久,问道:“哥哥,为什么?” “什么?” “你为什么宁愿伤害到自己,也不愿意我憎恨叔父?”